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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楠低头看了一眼照片，照片上的人被换了脸，是已经死了的俞子涵，不过现在文楠根本看不清楚脸，还没缓过来墨川就把照片拿走了，然后解释了一句“你们以前一个学校的，稍微问问就知道的事情，不用好奇”
文楠看着墨川叹口气，缓了半天才道“这个画确实是有人让我去偷的，干我们这一行的，都是老板给钱让我们干，我们无权过问老板的任何私人信息，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规则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要偷这画的？”墨川看着他继续问
“网站信息”文楠回答“一般这种网站的开发者都是大户，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”
“这个网站还记得叫什么吗？”
“具体的不记得了，我只知道这个网站有一个代号”文楠说着还跑了一下神，随后继续“叫C”
“没有任何亮点”墨川看着他“你确定叫这个？”
“我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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